前不久的一天,有个刚到日本的朋友来访,迟到了一个小时,据说是问路时遇到一个日本人,不知道路还指点他,害得他走错路。朋友说:“不过,看他也没恶意,自己急得快哭了,我也不好跟他计较。”刚到日本常碰上这样的事,在日本问路是一门学问。
江户时代日本大城市在兴建的时候就没规划好,后来让美国人炸过一回,让地震折腾过很多回,道路的复杂程度可以想象。多数情况下,问路都会得到善意的回应。只是有时候善意也未必让人承受得了。一些日本老太太热情到带着你一直走到要去的地方,鞠躬行礼才离去。
不过,并不是每一个被问到的人都清闲到可以带你前往要去的地方。更多情况是对方告诉你怎样走,但是日本人极其强调细节,所以对你解释路线的时候过分详细,如果日语不是十分好,你常会被五分钟的路线详解弄晕,最后带着一脑袋浆糊离开。
这还没有到让人发急的地步。假如你在日本街头问路,对方拿着你的地图做苦苦思考状,可千万不要以为地图有问题,绝大多数是对方也不知道怎样走。不过,日本人一贯没有认输的习惯,所以一定会拿了地图颠三倒四地看,告诉你:“向北,不对,向南吧?也不对!”他一门心思帮你,找不到路,就拿着你的地图不还你。可以想象,假如你正准备赶火车,通常你会被这诚心诚意帮你的日本人弄得发急。
其实,在日本问路不用这样自讨苦吃。大多数日本的公共机关,比如警察值班亭或者车站的工作人员办公室,都是极好的问路对象。警察和穿制服的铁路工作人员大多对道路十分熟悉,而且随身带有地图,会在地图上干净利落地帮你找到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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